回程之路走到一半,雨水蓦然散去,阳光割裂积云,白喜远远瞧着属于琰的房子散发出微弱的莹白色的光。
白喜抓紧脚步,唯恐师尊出事。
白喜气喘吁吁的要进门时,白光消失不见,开门看到师尊安稳的睡在床上,在破庙里难受紧皱的眉头舒展,才静悄悄地关门。
白喜进屋放下药材和蜜饯,宿星渊在屋里练习剑招。白喜把湿答答的衣服搓了搓晒上,洗了个澡,回来光溜溜的一条躲进被窝里。
“刚才你可看见什么异常?”
宿星渊:“并未。”
白喜没有追问下去,要不自己眼花了,要不就是琰搞的鬼。
宿星渊走来走去,多次欲言又止,白喜本来想歇息一会,不耐的问他:“什么事?”
宿星渊这回站定:“师兄,你和琰,是他强迫你的吗?”
“没有强迫。你别管了,就当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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