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卷帘门的一点点落下,房间陷入一片昏暗。
几个男人莫名开始不安起来,目光都警惕地盯着祝启桡的一举一动。
实在是这个男人太恐怖了。
祝启桡打开了灯,先是给傅霆深挪过一把椅子,然后自己又拽了一把。
两人落座。
祝启桡也没有多余的废话,出声:“为什么过来找南烟麻烦?”
绿衣男看了眼周围的人,见没人把他给供出来,他也低下头怂怂的没敢吱声。
这时候承认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祝启桡叹了声,“都不说?”
绿衣男道:“你这样扣押我们是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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