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果然,他的表情有了一丝碎裂感。
我挑眉,“花店小姐,”顿了顿,目光落到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上,不再看他的眼睛我好受了些许,声音低沉下去,“或许是一周,或许是一个月。在一个下雨的日子,一辆车,一束倒在血泊中的白玫瑰。”
边城没有沉默太久,我感受到他与我肩膀相触的地方愈发灼热。
“边忆。”他在呼唤我。带着某种求和意味。
我没有理他,只是依然看着他的手。
“边忆。”他又叫我。
“嗯哼。”我应。
“公司出了些问题,我让下面处理好之后就连夜赶过来这边。”
“我知道你把房子卖了,我的东西也都被好好保管着。”
“那晚你逃出去我知道。”
“没有不见你,没有不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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