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傻,边城对我几乎没有隐瞒,工作上的事情也不会瞒着,这样避着我只能说明他故意做出这样的行为来。
等他打完电话过来,我g脆顺着他问,“谁打来的电话?”
“秘书要给我安排相亲。”
“……你皮痒了?”
显然我试探X地故意“吃醋”很让边城受用,所以我被他拽到怀里抱了许久。
“哪里敢。我是耙耳朵。”这带着笑意的话语,独特的声线低沉又魅惑——当然可能只有我听得出来魅惑——哪还感觉得到那点“不敢”。
心猿意马得彻底,我又不想输,主动伸出手去轻轻罩住他的耳朵,“我看看耙不耙。”我也故意压低嗓子,温存地去蹭他的脸颊。
“不闹。”果然。
我忍不住坏笑,自己又赢回一局。
他把我拉到床边,cHa好电的吹风机轻轻地为我吹着头发,而等到头发吹得差不多时,他问了我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不是问题,是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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