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自陆黎消失后,第一次流下泪。
疯狂的母亲被赶来的nV佣扶着送去医院。她嘶哑的喊叫似乎还停留在脑海中,停留在这寂静的空气中。
夏迟伤的不轻,伤口很吓人。龚叔在一旁为他做应急处理,他却一直在傻笑着,抬起能动的那只手抹掉我的眼泪。
“对不起,吓到你了吧。”
“不怕,好了好了,已经没事了。”
“别哭,你看我都没哭,根本不疼。”
“没事的小眠,迟少爷的伤口看着吓人,其实一点都不严重。”
那晚是我这一生中,第一次哭的歇斯底里。
母亲患有长期的JiNg神疾病,这次发作后需要住院休养很长一段日子。父亲则是要将我这个耻辱寄到国外,远离夏家生活。好在龚叔的一番周旋劝说之下,父亲放弃了这个想法。只是要求更严格的看管我。
是我拜托龚叔的——
若是昨天以前,我想我不会在意父母怎么安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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