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门前停下了脚步,我没办法发出任何声音,生怕惊扰了这个现实一样的噩梦。
而这场噩梦的最后一幕,是他笑着向我抬起枪口。
我记不得之后发生了什么。
最先察觉到的是消毒水刺鼻的气味。视线中是一片模糊的洁白,沉重的四肢,连手指都僵y的和筷子一般。
耳边似乎是夏迟的声音。
我眯了眯眼,视线终于聚焦,看清他快要贴上的脸。
他的眉眼间有我熟悉的相似感,但却少了些不近人情的冷淡。他的眼神毫不掩饰的充斥着自己的感情,是他独有的热烈又温暖的气质。
让人无b安心。
“……龚叔,父亲,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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