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居民区里,一座低矮的平房,面积不到四十平米。
昏暗的灯光将这间陋室模糊得毫无生机。
冯伊茹回到家,墙上的老式挂钟已经敲过了夜间十一点。
冯伊茹取下肩上的挎包,扔向小客厅的一张木制沙发上,朝着西边的房间喊了一声:"爸、妈,我回来了!"
室内传出一阵男子的急促咳嗽声,"伊茹,你回来了。"那是冯伊茹父亲的声音。
冯伊茹走进父母的房间,一张五十年代的木质支架床,占据了房间的一半,母亲斜躺在床铺上,头上裹着一条毛巾。
"伊茹,看来你妈的病又加重了,明天最好还是要送她去医院看看。"父亲说完,又是一阵急剧的咳嗽。
冯伊茹走进母亲的床前,用手m0了m0母亲的手背与前额。"老妈,你的烧怎麽还没有退下去呀?已经连续一个多星期了。"
"昨晚你妈喝了你买来的退烧药,当晚好了些。今天又不行了,好像烧的更厉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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