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的公寓之後,已经是凌晨五点左右的事情了。
我用着彷佛超出极限的专注完成了剩下的工作,因此得以不用再留在公司过夜。
搭电梯上楼的期间,在饥饿与睡意的双重袭击之下,我觉得自己已经快要不rEn形了。
走出电梯门口,右转後的第三间,从口袋拿出钥匙,转动着门把,打开房门。
一日复一日的同样动作,让疲惫不堪的我仍能像机械般运作着。
进到室内後,我将公事包与西装外套往前一丢,然後扶着墙壁,脱掉了皮鞋与袜子。
正当我想要打开日光灯时,我这才从恍惚中理解到,灯早就是亮着的了。
「哈哈哈!」
客厅里传来了电视节目的人声,以及一名nVX夸张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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