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当然还是老样子,没有变化,除非有人来过。
《观玛记》依然放在我几十分钟前坐过的沙发上,页数还停留在钢琴消失的那一页。
我在手电筒的尾端上绑了一条绳子,挂在垂下来的钢筋上;一打开,光线便源源不绝的从灯胆里
传出。
我看着沙发上的书,凝视了很久。
我决定把它打开,跳过找钢琴的部分,读了起来。
——————————————————我是分界线———————————————————
终於考完试了。
总是觉得温习的时间不足够啊,是我的错觉吗?还是我不够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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