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如何?」我问他。
「晕晕的,不过还行。」他走下了担架,走了几下,又跳了几下。
「看你的样子,应该完全没有问题吧?」我双手环抱。
「完全没问题,感觉上。」说完便走进礼堂阁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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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被我说中了,一醒来,额头的痛觉神经马上活跃起来。
幸好不是多厉害的痛楚,感觉没有到达要抱头的感觉。
我慢慢走进了礼堂阁,《观玛记》还是静静的躺在破旧的沙发上,上面还盖着我昨晚盖的毯子。
我坐在沙发上,翻开了《观玛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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