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晓晨胳膊搭在芦凭的脖子上,手自然而然的抚摸他的脖颈,这过度亲密的行为使得芦凭暗自叫苦不迭,不知该作何反应。
栾晓晨盯着怀里人一点点染上红色的皮肤,隐秘的笑了。他就是要挑逗,而且不挑明,每天看芦凭被他状似不经意的暧昧动作作弄的逐渐僵硬的身体是件乐事。虽然他讨厌图书馆,也不喜欢窸窸窣窣的安静,但是他还是要来,假如芦凭的乐趣是读书,那么他的乐趣就是观察正在读书的芦凭。
看芦凭在他长久注视下忍不住坐直身体,观察他不自然的面部表情简直是他休闲的最好配菜。
栾晓晨笑意更甚,他想到一个好主意。
“凭凭。”他软着声音在芦凭耳边叫了一声。
芦凭果然承受不住,身体抖了一下,声音压低着说:“别这么叫我!”
栾晓晨腆着脸又叫了几声,正在暗自得意,突如其来一个巴掌拍向他的背,芦凭身材结实,手劲儿很大,这下他是卯着劲打的,栾晓晨定然会吃痛。
“我好痛,内脏好像被震出来了。”
“谁叫你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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