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晓晨知道这是坑,嗫嗫嚅嚅着不敢回答。芦凭往他大腿上踢了一脚,力度不大。
“回答。”
“……我不知道是不是狗狗都爱吃屎。”
芦凭被他气笑,哼哼两声换个说法,“那这么说,你觉得男人都管不了下半身?”
栾晓晨很少见到芦凭生气,他总是很温和随性,而且一向稳重冷静,导致栾晓晨都要忘记芦凭生气时的攻击性有多强了,他大学可是辩论队的。
栾晓晨斟酌着自己的话,想半天最终决定还是什么都不说,多说多错,还是应该先示弱。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那个意思。你不仅精神出轨还要妄图扭曲我的意识,想告诉我男人都会出轨。栾晓晨我告诉你,你他妈是狗,我他妈不是。”
愤怒将芦凭的双眼烧得通红,他越说越气,抬起手就一个耳光朝栾晓晨脸上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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