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开学之后我加入了两个社团,一个是弓箭社团,另一个是书法社团。说来也巧,宋怀远擅长书法,他便常常教我,作为回报,我便拉他到靶场锻炼身体。
藏那有一句谚语:练出一身汗,小病不用看。他整日里待在图书馆和自习室,我总觉得他过于虚弱,学校里时常有女子跟在他背后惊呼:病美人、病美人!虽然说是美人,可还不是以病字称呼,没有雄健身体的算什么好汉子嘛。
宋怀远在运动上没有一丝天分,我自小在草原上长大,还没学会走路就知道骑马,射箭这种事对我来说三分钟上手,握住箭我就知道一定能中靶心。宋怀远臂力却弱,拉开弓使的力还不如我家羊羔吃奶的力气大,射箭的姿势也不对,他那么聪明,专业课都拿全a,这方面的领悟却那么差,我只好手把手教他。
他侧头看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脖颈,我恼怒的诘问他为什么不专心,他却点点了我的右颊,说:这里怎么红红的。
“那是高原红,”我白了他一眼,“藏那紫外线那么强,风跟刀子一样吹到人脸上,没有才不正常吧?”说着便用力握住他的右手,施加力气,拉开那张弓。
射箭真的很有意思,宋怀远却觉得枯燥,练了一会儿就要离开,我抬起胳膊给他看我的肱二头肌,示意这才是力量。他摸了摸,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来这真的对他没有吸引力,我快步跟上,“等等我啊!我还要把东西放回器材室的!”
他便停下来,回头温和的看着我,傍晚夕阳落山,晚霞从他身后斜斜地撒过来,像是给他镀了一层金边。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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