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手里拎着饭菜进来,给攻补充能量。他含含糊糊的说了事情大概,然后发现攻并不记得自己被扎了一针,也不太清楚是被诱导分化了,就把这点给盖了过去。
天知道,要被人发现这都是因为他,他还有什么活路可走!
攻在校期间就很混,仗着家事不好好学习,天天跟着狐朋狗友去泡吧,虽然上床越炮一类的事情他没做过,但过去天天浸染在那种氛围,这种事他多少有些见怪不尬,到他身上了也适应良好。
哪有钱摆不平的事呢?
所以他一边打量着周围环境,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在你体内成结了么?又问你要多少钱。
受哪敢要钱!结结巴巴地说没有,只是临时标记。
攻笑着说:你要多少钱我也是有的,不用不好意思。见受低着头不敢说话,又换了口气调笑道:不会是想趁着这机会攀上我,做我老婆吧?还是说——
受打断攻,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攻这么不要脸皮,以为谁都盯着他家那俩子儿呢。
“我什么都不要,而且我会辞职的。”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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