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酒局似乎要开始,不外乎要上烈酒,进美人。陈从延心不在焉,将目光又放回到那座复古的摆钟。
半晌,他骤然一窒。
服务生已经尽数出去,只剩下一位服务生俯身将最后一杯酒摆在桌子上。他的白衬衫一丝褶皱都无,衣服从头到脚贴身得有些过了,将男人一身美好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屋内忽然静了下来,陈从延的黑眸在他抬头时一瞬间紧缩。
林佑面无表情地迎上他的目光。
于是他清楚地看见陈从延露出些许疑惑的神情,只有一瞬,英俊眉目随即舒展。
陈从延何等聪明的人,误会就这么不需要任何言语地解开了,如此简单。
原来林佑当真落魄潦倒,尊严殆尽,过得难堪。
这样寂静的对视,陈从延忽然看清林佑的样子,阔别五年,被时光打磨后疲惫的容貌,接受命运的麻木,眼睛里静潭一般,和过去的骄纵少爷模样大相径庭。
恍惚间,率先移开视线的竟然不是林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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