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洺穿的校服有些皱了,但不如他眉头皱得厉害,因为他快要冻死了,林佑却不见踪影。
这些日子涌上的纳闷逐渐开始发酵,他好奇那晚林佑为什么像个落汤鸡一样跑回来,为什么高烧一夜后,再也不来片场心不在焉地躲在角落,目光灼灼地追随着陈从延。
相反,林佑以自己身体不舒服为由,约定要在休息室等窦洺。
等他回到休息室所在区域,在门口等候多时的林佑火急火燎地扑了上来,给窦洺披大衣的速度和力度,像是个忠心忠义护崽的动物,一时之间把窦洺的怒火给扑没了。
何况林佑穿得不多,小脸被冻得苍白,衬得眼睛更红,跟窦洺欺负他了一样,再开口便没那么凶狠了:“穿这么少想感冒是不是?感冒了也别想罢工。”
“我不会罢工的。”林佑垂下眼,他故意穿得少,因为冷会让他想起那一晚,会让他清醒得很彻底。
“怎么,不是那个闹着要辞职的你了?”窦洺觉得好笑,猜测林佑总不会是发烧烧傻了。
林佑:“这种好事被我捡到了,肯定是不会放。”
“你怎么又这样了。”窦洺不爽地眯起眼瞧他,忽然发觉灯光下的林佑有些过于白皙,便掐了他的脸颊,还拽了拽,“太圆滑不讨喜,人还是要真实点比较好。”
林佑扯了个笑挣脱他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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