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窦洺也清楚地记得,就在一个月前刚刚见他的时候,林佑似乎就是现在这样不露声色,淡淡的,像一阵抓不住的烟,看不清楚,也没有风那样自由。
林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如果知道了,也可能只有自嘲地笑一笑。
毕竟他这五年都是这种状态。
只是最近忽然见到陈从延,他乱了方寸,过去的自己隐隐不甘心地想再证明什么,于是很没自尊地蹦哒起来,结果被旧人打得体无完肤,变得很有自知之明。
和谐的早餐时间结束,林佑说明天准备去平芜山里拍戏,大半个月回不来,他想回家一趟。
窦洺说可以,接过林佑递来的衣服,穿到一半忽然叫住他:“林佑,不如就当作是放假了?”
“什么?”林佑疑惑道。
窦洺无所谓地说:“就是,我听说山里风景不错,也有条件比较好的民宿,是个放松身心的好地方,去到了就要好好享受,不如就当成假期…算了,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窦洺很不习惯说出这些矫情的话,嘟囔几句回屋洗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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