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性器太大了,南知能感觉到盘踞在柱身上的青筋挤压着肠肉,被强行剖开的疼痛让他生出肠穿肚烂的幻觉,他的呼吸都不自觉放轻,眼前一阵阵发黑。
然而剧痛还没散去,就又被前列腺上的肏弄挑起了快感,南知摇着头落泪,呜呜哭着求饶,“爸爸......唔啊......太深了啊......放过我呜呜呜......”
清脆的少年音被撞的支离破碎,掺杂着娇喘呻吟,听得沈徽明的眼底发红。
沈徽明粗喘两声,手臂伸过南知的后腰把他抬了起来,牢牢扣在了怀里。
左腿依旧搭在男人肩上,方便了穴口敞开他的肏弄,小穴被插的汁水四溅,涌起的快感渐渐堆到了临界值,可不堪承受的、被剖开深入的剧痛还是很鲜明,南知甚至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劈成两半了:一半可耻的沉沦于腺体上过电般的快意,另一半还陷在被全盘掌控、撑涨撕裂的疼痛中。
“啊啊啊......爸爸......哈......”
少年往日澄澈灵气的眼里失了焦距,微微张着嘴的模样像条搁置在沙滩上、艰难呼吸的鱼,沈徽明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他除娇喘以外的声音。
大概是他肏的太快太深,少年已经没法思考了。
少年的玉茎颤巍巍立着顶在他腰腹上,沈徽明伸手握住茎身,坏心的堵住了马眼,低头在他的粉唇上亲了亲。
“小知,再叫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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