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很自然的走到他的伞下,接过佣人手中的伞柄给他撑着,笑得儒雅话语坦荡,“吃个便饭而已,你也知道我身份特殊,在外面不太方便。”
南知皱起眉头,他看了一眼司机开走的车,也不好再提出让司机回来送自己,只能跟着他走进别墅主栋。
佣人拿来了拖鞋,少年弯腰换鞋的时候裤管撸起来了点,露出雪白的长袜和莹润细瘦的一截小腿。
闻时竟然看的出了神,直到少年走到他面前出声叫他“闻司令”,他才重戴上温和的面具,展手给他带路。
这栋别墅太大了,黑白灰的色调看着冷淡压抑,通道和隐藏门都和墙面融为一体,和迷宫一样,南知没走几步就迷了路。
他的腿根被裤子磨着疼的更厉害了,这痛楚让他忽略了越走越偏的方向,走到门前时才觉出不对劲,这不像是餐厅的布局。
闻时用指纹打开了房门,站在门口回头看他。
南知这才注意到男人的身高,他抱肘站在那里,是很悠闲随意的站姿,胳膊上的肌肉线条把衣袖撑的鼓起来了,眉头虽然舒展着在笑,浑身上下却散发着一种难言的压迫感。
他对男人的眼神并不陌生:火热贪婪的、恨不得把他扒开吞吃的——他今天刚看到的、和沈徽明一样的眼神。
南知僵住了,像陷入绝境的小动物一样,被恐惧笼罩做不出任何反应,闻时笑意深沉,朝少年走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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