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针烧没完全褪的时候他迷迷糊糊的,但能感觉到被男人抱回自己家,放进卧室里的被窝,半梦半醒间冷的厉害,他还拽了拽男人的衣角。
“乖孩子,养好伤再来找你。”
男人落在额头上的吻异常温柔,和床笫之间的变态判若两人。南知觉得有点嘲讽,他掀起被子看了一眼,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好肉,说明那并不只是一场梦。
斑斑吻痕从脖颈往下连成了片,一直蔓延到脚踝的牙印处,他能看到最严重的是腰上的掐痕,乌紫泛青,掐的时候恨不得把他腰拧断。
还有他看不到的,比如屁股上的鞭痕、后穴直到现在还是肿的,他回来三天上过好几次药,还是疼的厉害。
门被敲响后推开,来人穿着白大褂,是那个闻时派来的医生,南知没有拒绝,毕竟他这么大了不方便让妈妈照顾,也不想让妈妈知道了担心。
“今天醒的早一点,不错。”
医生哄小孩一样夸他,走过来的时候少年拉起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第一次检查的时候医生看到过他身上的痕迹,这会儿也只是叹了口气,把温度计和水杯放在床头,“起来喝口水,量个体温吧。”
“其实烧退的差不多了,我可以回去和闻先生交差了。”
“药按时吃……按时用,好好养着,都是小伤,很快会康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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