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肠被捅入的过深刺激让少年后腰一酸,趴在了苏敬辰怀里,苏敬辰享受着少年的依赖,越过他看向一脸不满的靳鹤川,有点好笑的问:“差不多了吧?乖宝贝快醒了。”
烈性春药的药效会随着时间推移和快感释放而消减,虽然小兔子的清醒与否都改变不了被吃的结局,但总归是第一回,又不想真的把这种尤物做死在床上,苏敬辰还是忍了又忍,给了他适应过程。
“干了这么久,还紧的跟个雏一样,不过确实湿透了,来吧。”
靳鹤川抓着他的通红臀肉把他整个人抬起来,苏敬辰则是跪坐在少年正前面,将少年笔直的双腿分到最开,握着硬胀的阴茎蹭了蹭穴口的湿濡白沫。
“哥哥!”
少年察觉到不对劲,惊惶的抬起手想推开他,双腿乱蹬着挣扎起来。
苏敬辰笑着摸了摸他酡红未消满是泪痕的脸颊,把他的两条腿抬起来放在肩上,让那口小穴完全露出来,“叫得真好听,哥哥疼你。”
他的声音温柔的像能滴出水来,少年被安慰的放松下来,失去焦距的桃花眼痴痴的看着他,一无所觉的对他勾了勾唇角。
然而下一刻,少年俊帅的五官就疼的皱成一团。
被塞满了的后穴抵入硕大肉冠,是毫不逊色于捅穿了甬道的巨物。
小兔子放下警惕,换来的只有兽性大发的吃干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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