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痉挛性的收缩着,桃花眼里刚恢复的清明又被涌起的水雾淹没,少年呼吸都变得低弱,叫哑了的嗓子鼻音浓重,带着可怜的哭腔。
“哥哥……太深了……哈啊……好痛……捅坏了……呜呜呜呜呜……”
少年挥舞在空中乱抓的手被靳鹤川握住反剪腰后,灼热粗重的呼吸响在他耳畔。他哭着摇头,泪水早就流干了,嘶哑的嗓子叫着叫着宣布罢工,只能睁着迷茫的桃花眼,被动承受着一前一后的凶猛肏干。
尾椎骨往下一片湿濡,痛得麻木了,撕裂的穴壁流出的血将穴口堆积的白沫染成鲜红,两条腿折了太久,小腿肚子里的筋脉都诡异着扭成一团,肌肉牵拉僵硬,皮肤下是蔓延全身的刺痛。
被夹在中间的少年浑身颤抖,哼唧出了痛呼呻吟,却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仰躺在蜜色胸膛上,被疾骤的抽插干的耸动不止。
玉白胸膛叠着斑斑吻痕,看着凄惨又香艳。
南知只觉得是在生死交界反复来回,已经分不清是痛还是爽了。那两根巨物齐齐插进最深处,肉冠都卡在结肠口里,高压水枪般射出一股股精液。
他痛苦的仰起头,眼前白光闪过,身体无意识的战栗着,敏感异常的穴壁在热烫精液的冲刷下收缩抽搐,浓稠白浊盈满后穴,小腹被内射的鼓起高高半圆,脚趾都不堪承受的蜷缩起来。
两人终于放开了他,失去支撑的少年无力瘫倒在床上,他的胸膛起伏微弱,桃花眼里目光涣散,被肏的失神了。敞开的腿根处一片湿泞狼狈不堪,出了许多汗的身体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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