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随人亵玩的性爱玩偶,每一处都变成了两人欲望的容器,他从心里感到厌恶抗拒,却在男人的动作下快感攀升。
沈徽明兴致缺缺,抽插近百下就抵在喉管里射了进去。
少年呛的眼眶通红闷闷咳嗽,后脑上的手掌不为所动,一直将他的脸按在性器上,射完了才松开他。
紫红色的阴茎慢慢抽出,圆硕肉冠和青筋盘踞的柱身被涎水浸成湿亮,龟头上还挂着白浊,失去支撑的少年脱力的趴伏在床上,侧过脸咳嗽出呛入气管的精液,上半身起伏不定,喉咙溢出反胃的呕声。
“不准吐,和闻时做的时候不能是全吞下去吗?”沈徽明这会儿半点怜惜都没有,神情和语气都是冷的,看到少年无意识的滚动喉结吞咽才脸色稍霁,不轻不重的拍了拍他脸颊,“起来,给爸爸舔干净。”
混沌恍惚的脑海里出现了妈妈的笑脸,南知强忍着下半身的刺激刚爬起来,捏着自己性器撸动的手突然重重掐了掐龟头。
“呃啊啊……”
少年哀叫一声跌回床衾,被这一下送上高潮,后穴喷出小股小股的淫水,穴壁抽搐着,疯狂绞住了肏进穴心的阴茎。
“小知潮喷了,好骚好浪啊,”傅恭双眼赤红,把手心沾的精液送到嘴边,一脸痴迷的舔舐干净,一边耸动腰胯继续肏弄,一边喃喃夸着,“好甜好甜,小知哪都这么甜。”
南知一瞬间毛骨悚然,像被野兽拖到了身下,要将他开膛破肚全部吃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