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的灵魂被撕成了两半,一半在叫着快停快住嘴不要再问了,另一半却是痛到极致的麻木,那个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少年在这场以侮辱为目的的对话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空荡荡的躯壳。
他听到了内心深处的哀嚎,看到了那么多次强迫的性事里痛苦不堪的少年,目光飘远,视线被泪水模糊,脑海里却浮现了妈妈的笑脸。
是离婚时为他的抚养权抛却一切的坚定,也是不管多晚回家的等候,还有烧的迷迷糊糊时,滴在脸上溅起清醒的泪水。
“谁肏的你最爽啊?”
不就是自尊吗?他同样可以为了妈妈抛却一切,南知眨了眨眼挤掉泪水,仰起脸来看着沈徽明,“是爸爸。”
少年的目光灼灼,浮于表面的讨好反而露出讥讽来,就像这个人一样,长着一张漂亮招人的脸,却有着最坚定的心。
沈徽明第一次回避开少年的目光,他笑着低头挽起袖子,从放在地上的箱子里翻出一条长鞭。
然后紧走几步,手腕扬起长鞭破空,重重抽在了少年的小腹上。
“啊——”
长鞭是闻时拿来的,性虐作用的特质鞭子正常抽人不是很痛,但沈徽明的力气大,这一下竟把外套下摆的羊毛都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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