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泞红肿的穴口颤抖着吞吐着巨物,穴壁的肠肉被磨成了殷红如血的颜色,却依旧得不到任何喘息的空隙,被巨物不断鞭笞着。
地上积了一小滩一小滩的不明水渍,阮雨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她想起偶像刚才歇斯底里的怒吼,自己留在这里只会让偶像更难堪,她心情复杂,拍了拍裙子上粘的土,默不作声的离开了。
少年很明显松了口气,吸入太多Rush的头脑发昏,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小腹挤压太久,竟然让他有了濒临失禁的可怖酸胀感。
身体每一个地方都在被猥亵玩弄,快感早就在一个接一个的肏弄中超过了阈值,吮吸口中的阴茎和手上的撸动已经变成了机械性的自我折磨。直到新一轮的射精又弄脏了少年的脸颊和身上,他顶着满脸精液迷茫的抬头,听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可以猜啦宝贝。”
他的嗓子疼的厉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才发现自己失声了。
阴茎从后穴抽出,失去堵塞的穴口汩汩流出白浊淫液,饿狼似的男人们都暂时停下了动作,少年处在视线的中心,被贪婪欲望结成的网死死困住。
他下意识的发抖,才挣扎了一下就被男人制住手脚,处在这样悲哀的境地里,Rush里的烈性春药还发作了,后穴泛起针扎虫咬的痒,那里还在流水,空虚感却沿着脊柱窜上脑海。
“我说你们真是,都不知道喂一喂南知,”苏敬辰看出了少年的不对劲,装作好心的谴责,摸了摸他颤抖的唇瓣,侧过头叫导演,“鹤川,弟弟渴的失声了,来喂一下。”
靳鹤川早就忍得硬的不行、撸了好几遍了,正好这回也快射了,他紧走几步挤进人群,裆部鼓起的小帐篷甩在少年脸上。
不用他多说,少年已经乖巧的用嘴扯开拉链,含着吐露腺液的龟头饥渴的舔了舔,柱身青筋暴起,在少年吃到一半时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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