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壁被磨的湿软发烫,搭在男人肩上的小腿肚子一抽一抽的痛,还有歪斜的脚踝和被男人扯直了再压软的腰,强势的侵犯肏弄是对旧伤发作下的脆弱身体最残忍的折磨。可同时被放大的还有快感,痛苦里不断升起欢愉,两个极端的感觉叠加,少年只觉得欲仙欲死。
路祎狠狠抽插了一会儿才放慢动作,揉了揉挺立玉茎下的两颗囊袋,肉冠碾在前列腺点上磋磨,把少年逼的射了出来。
“呃啊啊啊啊——”
精液大部分射在了他自己的肚皮上,有几滴溅上胸膛、脖颈和脸颊,少年的桃花眼痴痴的,神情恍惚,无意识的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唇瓣上的白浊。
“弟弟太骚了,”高潮牵引着后穴紧缩,路祎尝到了不一样的妙处,忽浅忽深、时轻时重的慢慢肏开抽搐蠕动的穴壁,五官都兴奋的扭曲了,声音还是冷冷的斥责着少年,“腿躲什么?哥哥肏进去的时候屁股也不会扭一下,光顾着自己爽是吧?”
嘴上这么说,阴茎却埋在穴里不肯出来。
少年呜咽了一声,意识迷离的状态里没有思考的能力,还真以为是自己没做好,捂着酸痛的腰扭起屁股,两腿敞开到最大,迎合着男人的肏弄。
路祎呼吸一窒,一时恨不得把这么骚的尤物肏死,打桩机般的摆动腰胯,从上往下狠肏,捅开结肠口之前还记得对着前列腺点戳刺。
刚射过的玉茎又被快感逼得颤巍巍挺立起来,得不到抚慰,粉嫩的马眼淌出委屈腺液,少年顺从情欲伸手想去摸,在空中被男人重重扇在手背上,他抽噎着放下不敢再动,呜呜哀哀的祈求,“哥哥……想射……呜啊……你摸一下……”
“骚货!用后面不是也能高潮吗?”路祎爽的眼都红了,没理会那根用不上的东西,死死抓住少年的腿弯,咬牙忍着射精的欲望,在甬道里发狠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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