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两边腮帮子一直鼓着,嘴角扯着酸胀发痛,吞咽也越来越费力了,不断有涎水顺着脖颈蜿蜒而下,在锁骨窝里积着晶莹水洼。
好在苏敬辰也没硬要他舔出来,等靳鹤川肏了一会儿小穴适应的差不多了,站起来摸了摸沾满泪水的俊帅脸颊,把少年换了姿势靠在沙发靠背上,分过来一条长腿抬起,站在靳鹤川左侧。
撑满了的后穴又塞进一根手指,凉丝丝的,在阴茎和穴壁间挤出一条缝隙,蛮横的往里进。
“不......呃啊......呜呜......”
没日没夜的荒淫无度,他的身体已经开始习惯残暴凶猛的性事了,可是不包括同时被两根......第一次和两人做的时候他被下药了记不清楚,事后回忆起都会发抖,更别提清醒的时候了,简直像死过一次一样。
天晓哥哥让他乖乖听话......可是,这种明显折磨他的事情,他也要听吗?
目光涣散的桃花眼里出现了一瞬间的犹疑,贺寻通过直播看到了,催眠是有时限的,估计这两个年轻人玩得兴起,不会给他再催眠一次腾个空。
说也没用的事贺寻本来不想说了,旁边的沈徽明却在这时先开口问他,“是时间快到了吗?”
对哦,沈徽明是这两个年轻人的长辈来着,他的话他们说不定会听,那自己是不是又可以趁着催眠再吃两口了,贺寻眯起眼睛笑着说:“是的。”
耳机里传来傅恭的声音,“一直这么乖也没意思,刚好有个人下了悬赏,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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