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散了吧,多余和你们玩这个,一个个的都恨不得把南知吃了,心狠手黑。”
靳鹤川年轻气盛,被呛了两句就双手抱袖面无表情的站在人群中,无差别扫射起来。
“小伙子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砸手表那事儿不是你自己干的吗?没见你玩的时候轻点啊?”就和谁能在南知这儿印象好点似的,恐怕在南知眼里都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傅恭嗤笑着反驳靳鹤川。
“你是想吃独食吧?”
“还有篮球场拍GV的主意也是鹤川出的吧,”沈徽明乐于煽风点火,“不过篮球板壁屄是苏敬辰想的。”
“就是啊,没见你们有分寸啊?”
“现在玩坏了就到处甩锅。”
“......”
太吵了,像在争论一个玩物是被谁弄坏的,被讨论者毫无尊严可言,南知厌恶的捂住耳朵。他的心脏跳得飞快,忽然睁开眼看着那一群你一言我一语的男人......都没注意到他,那他是不是可以......
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接上了,但还是疼得厉害,南知忍着疼拢了拢那件对他来说有点大的薄风衣,悄无声息的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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