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那你有什么办法?”桃花眼合上就没有厌恶了,靳鹤川揉了揉他丰腴窄臀,换了个让他更舒服的姿势抱好。
“我能做到什么程度你刚不是看见了吗?多听话啊,乖得可爱。”
苏敬辰慢悠悠开口:“玩傻子没意思,不清醒点他怎么记得住?”
“那投票吧,”敢跑的小兔子是要给点教训,贺寻只是不赞同太过暴力,当下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征询众人意见,“要乖一点的还是要烈的?”
直播间亮起复播读秒,短短的3秒倒计时后,摄像头切入教室全景:窗帘全部拉上、中间的课桌撤的只剩一张实木长桌,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挂满衣服的落地衣架,角落放着一个蒙着红布的东西,头顶的灯光明亮,清晰照出坐在中间桌子上的少年。
他只穿了一件风衣,身上的精液被擦干净了,里面的皮肤遍布凌虐痕迹,教室的空调已经开了,他还是双手环胸瑟瑟发抖。
不到一个小时的、短暂的梦里,所有可怕的回忆一一在梦里浮现:小时候把他按在车上的傅恭、第一次毫不留情的沈徽明、落在身上的鞭子、后穴塞着按摩棒吃力的爬、两根阴茎同时塞入紧窄甬道的可怖撕裂感、医务室饱受折磨的脚踝、器材室的采访、露天篮球场被粉丝撞破的屈辱难堪、怎么求都没放过他的粉丝、被折断了胳膊膝盖重重磕在地上的剧痛......
那些混乱的、不堪承受的、被录下公示大众的性爱,清晰的就像又经历过一遍一样。
还要把他带到A中、带到他的教室,毁掉他所有喜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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