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被捆缚动作缓慢,男人还死死按住了他的腰,根本无处可躲,鞭子抽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和穴口被扇巴掌的屈辱比起来不值一提,最可怕的是身体习惯了性事上的暴戾,居然慢慢有感觉了。
臀根通红一片,穴口翕动着吐出透明淫液,玉茎从稀疏体毛里颤巍巍抬起头来,耿杰啐了一声,“骚货,被打也能硬,不过就算硬了,也是没用的废物,”
耿杰握住那根玉茎用力的捏,少年承受不住疼的叫出声来,纤细柔韧的腰缩着弓起背嵴,胸膛剧烈起伏着,那双桃花眼满是水光,抽噎着求饶,“别捏......疼......求你了......我给你肏呜呜呜呜......”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趴着,屁股撅好,”耿杰这才放开了那根粉嫩的玉茎,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他呜呜直哭,抽泣的声音又细又弱,大概是刚才的一顿打已经让他学乖了,他转过去背对着耿杰,腰趴的紧贴床面,颓靡红艳的窄臀撅起来的时候格外显得挺翘。耿杰看得直咽口水,上手揉捏着泛红臀肉,力度越来越重,恨不得把指缝里漏出的、不听话的臀肉全都捏下来。
阴茎硬的不行,耿杰没什么耐心的命令道:“南知,把腿分开!”
“呜呜......你绑着了......”
“怪我是吧?”耿杰又照着吐水的穴口“啪”的扇了一巴掌。
“没......没有......”
南知保持着这个难堪的姿势又动了动脚,还是挣脱不开脚踝处勒进皮肉的绳子,他的脸涨得通红,在这时候分心想起了另一个更可怕的童年阴影——傅恭。
但傅恭是被沈徽明带来的,那时候南知也害怕,可远没有像现在这样透骨生寒,也许是那时的沈徽明和傅恭比起来,说不上谁更可怕一点吧,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了。两边的房间传来可疑的声音,像是自己下场的预兆......不行!南知咬咬牙清醒过来,他不能放弃,妈妈和天晓哥哥还在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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