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的性爱味道里,少年细瘦突出的踝骨歪斜着一圈淤青,身上艳色未褪,敞开的腿间插着一卷粉色,挡不住汩汩流出的白浊,窄翘屁股被男人扇肿了,道道鞭痕从穴口交织到胸膛。棕色短发凌乱遮住了侧趴着露出的半张脸,隐隐约约也露出零星白浊和巴掌印。
“草!”
靳鹤川骂了一声,又往门上重重踢了一脚,劣质场所的门被他直接踢坏了,倒在了地毯上。
“别吓到他,”苏敬辰拍了怕他的肩膀,走过去先撩开了遮脸的乱发。
“我要么踢门,要么踢他,”靳鹤川深呼吸了几下才按捺住胸中杀意,气的笑出了声,“行啊南知,躲开我们自己先跑,就是为了来找野男人的?”
“跟别人玩这么花,到我们跟前就装起水晶娃娃了?”
后穴一松,是靳鹤川抽出了那三张纸钞,揉碎了丢到地上,“就赚这点,对不起你的身价吧?”
“弟弟是被绑架的对不对?”苏敬辰把少年扶了起来,摸了摸他的脸颊,笑容温柔眼神却冷,伸到他腿上的手更是直接捏住了被折断的踝骨处,“没事,说实话,又不罚你。”
看到靳鹤川气成这样,一直能装会演的苏敬辰也收敛不住脾气了,南知的心里竟然感到扭曲的快意,虽然踝骨被捏得痛的厉害,他还是仰起脸嘶着凉气,用嘶哑的嗓子一字一顿的说道:“不是,我自愿的。”
房间里一时陷入了诡异的静默,后面进来的沈徽明听到这句话,一脚踢翻了放着淫具的桌子,“小知还是喜欢接客啊,怎么不直接和爸爸说?”
靳鹤川捏紧了拳头,指骨捏的咔嚓作响,看了眼少年挂着巴掌印的脸,到底没舍得打他,“妈的,老子对你那么好,这么喜欢出来作践自己?养不熟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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