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少年的声音怯生生软糯糯的,配上那张俊帅的脸格外可人疼,黄斌却不为所动,扯着链子把人拽到怀里,手从他短袖的下摆进去把玩了一下他胸前的茱萸,笑骂着说荤话,“这么骚?小乃子一摸就硬。”
“呜嗯......”
南知的脑海里浮现上楼之前昏暗的车里,有人按着自己的胳膊打进去一针药,他看看自己又看看旁人,眼神复杂声音很低,“这个药和上次的同效,放大感官的同时还加了最大计量的烈性春药,你确定要让他这么上去?”
他是谁呢?南知竭力去回想他的脸却想不起来了,只能听到爸爸的声音:“贺寻,你同情他?”
他浑浑噩噩了好久,现在脑子稍微转一转就是要裂开的痛,空虚感和灼热感从心脏处涌出将混浊脑海淹没,刚想起来的事情也一起消失了。
好热......不止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暧昧的红,身体更是烧的厉害,空虚感汇聚到了后穴,变成汩汩流出的透明液体。
“摸一下就开始流水了,南知真是骚透了,”黄斌把湿掉的裤面扯了起来,手指屈起用指节背部戳了戳塞着兔尾巴湿濡穴口,那里烧的滚烫,一张一合的差点含不住尾巴。
“呜呜......哥哥,”少年趴到了他怀里,脸贴着脸蹭着他身上的凉意。
黄斌立刻就被蹭硬了,拍了拍他屁股把发情的小兔子从身上推下去,“没听到你对象说的吗?先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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