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到客厅的秦严明努力不转身回去,哪有什么药可以吃,他手腕上的手链被他捏在手里,萧何送给他的那条,另只手捏得吱嘎响,这只却不敢用力,用力一捏,会坏的,
手链其中一颗银珠子在他拇指与食指间滚动,
他打开客厅的壁柜,一瓶瓶封闭保鲜的牛奶安静的放在里面,他忘了,这次是真的把酒都扔出去了,整个庄园都不可能有留哪怕半瓶酒,他捏着珠子的手顿了好一会儿,然后握在手里不转了。
隔天早晨,萧何忧心忡忡的起床,到客厅看到管家,却怎么也不见到秦严明,仆人们正在上菜,他坐到餐桌前,一直很不安,太安静了,
“他...吃药了吗?”
“?夫人,什么药。”管家正放了一杯牛奶给萧何,一时间没理解,这个‘他’,一定指自家秦少,吃药?什么药?
“他没有吃能克制他病情的药吗?”
这样说...萧何意识到秦严明可能没有吃药,那就可能,昨晚的病情还没得到控制,他现在就想缩回房间躲起来,
管家一想,给秦少的药只有一种,他这里肯定时刻备着的,都是新研制的,但现在是该吃药的人不肯配合,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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