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芮可举起手机,踢了踢脚边的大屁股,说:“劳驾,给他留个纪念。”
那两人迅速地走远了,原来逡巡不去的人也撤了个干净,生怕出现在镜头里面,周围出现了一片少见的真空地带。有趣的是,没有干得尽兴的两人转到偏僻角落,不一会儿,其中一个摆了相同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趴在地上挨操,粗大狰狞的肉棒进进出出,两人齐齐发出舒爽的呻吟,投入起来,旁人竟然都插不进去。
搞不懂他们在想什么,明明能自给自足,非要跑后街找什么乐子。
程芮可叹口气,先就着跪姿从后面给他拍了一张——这个姿势显得男人的腰肢劲窄,屁股格外巨硕,肥软的两团白肉之间绽开一朵肉花,被路人的精尿浇灌得格外娇艳,在夜风中一缩一动,不胜可怜的摇摆;
又叫男人仰面躺下,抱住大腿,露出肉屌和屁眼。黑色胶衣衬得他的一身皮肉格外白皙,鲜明地显露出他紫红的肉屌和流着浊液的嫣红屁眼来,那对不明显的奶子被玩得青紫夹杂,湿漉漉的闪着淫靡亮光,饱经摧残的乳头更是被玩到三倍大,肿得如同两只红皮花生米。他忍不住用空着的一只手扶住了高挺的小腹,仿佛里面孕育着生命——实际上一肚子淫水罢了,这让他显得反差的色情。
程芮可拍了几张特写,没忘记给他全身拍一张,尤其恶趣味把他的手摆弄成了“v”的胜利手势,迅速摘下面罩,给他拍了人生中第一张野外露出色情写真。
程芮可把面罩扣回去,把拍好的照片在他眼前晃了晃,问他:“陈少爷,好不好看?”
照片里的他全然陌生,乳头突起,屁股挺翘,腹部圆隆,戴着狗面罩,黑胶衣把他全身裹住大半,只有变了形的乳头和大屁股在昏黄的路灯光下面流淌着淡淡的黄光,对着镜头摆出种种下流姿势,尤其那个比耶的手势分外讽刺,两眼翻白,吐出舌头,被操烂屁股了还不忘讨好屏幕背后不知名的观众,像是一个努力出卖自己可怜姿色的坐台“少爷”,如果印成小广告拿到外面到处分发,倒是有可能吸引几个痴肥的变态来在他下班路上守株待兔,等着免费操他一顿。
他愣愣盯着程芮可拍的照片半响,看起来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只是难堪地别开了头,喃喃道:“程芮可不是贱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