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年你就是这样等着吗？」
他也搞不懂自己哪来这麽多问题。
「嗯，有时我会用镜子隔空偷看夫君在干嘛，你车祸时我也有去探望。」
五年前他发生事故，在医院昏睡时，有人喂他喝了奇怪汁液，那是他从来没喝过的东西，但味道却很熟悉。
「原来那是你...不要随便给人喝你的血。」
血也是她的精魄，能治人伤病。
「夫君又不是别人...你动一动...人家里面难受....」
她双颊驼红，底下湿得像泥塘，他捣鼓几下，她就嗯嗯唉唉娇吟，可他还有问题没问完。
「後来你离开学校，去了哪里？」
「换过几间，最後去了幼稚园，就是现在这一家，高中生好难教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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