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会有高潮。」阿朗说。
「有是有,但那是身体的生理反应,心理上会觉得好像在打仗一样,虽然高潮迭起却疲倦不堪,我想或许很多情侣也是如此吧。」小圆回答。
「确实。性有时存在许多隐晦的目的,人们会用来讨爱或报复,当然最常见的就是沦为控制的手段。」
玛莉姊人生经验丰富,提出这样的说法。
「听起来好像要有舒服美妙的性爱并不容易。」
我只交过一个男友,又已经过了八年,实在想不起来以前做爱到底是什麽感觉了,不过跟安立奎倒是火花四射。
「是不容易啊,越放空脑袋,品质会越好。性跟吃饭喝水一样都只是需求,不用无限上纲的去丑化它或美化它,这样就不会有罪恶感或过度耽溺。」
玛莉姊以过来人现身说法,特别有力道。
「我....我遇到乔治就满足了,实在不想再去找其他人做爱,不过反正还有五个多月的时间,我就先不想那麽多了。」啾啾说。
啾啾的小脸上先是皱眉继而豁达,态度跟小圆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异曲同工。
「我还是想先把任务完成,不然一直挂在心上,好像跟人借贷不还,都无法安心出去玩乐。」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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