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怎麽了?」安立奎看到我哭吓了一跳。
「小安先出去吧。」先知爸爸说。
「芳芳自己跟爸爸聊可以吗?」小安问我。
「嗯,我没事。」
「那我去左屋等你。」安立奎有点不放心的离开。
我真的没事,哭是因为我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好像不管我多平凡,在先知爸爸的眼中,都是很珍贵的。
而我知道他对我没有特殊待遇,他看安立奎也是相同的目光,我相信他看任何人都是如此。
「孩子,有什麽烦恼吗?」他用沉稳的语调问。
「有....我,我对於要跟安立奎交往,感到害怕。」
虽然对方是安立奎的爸爸,礼节上好像不该提出这样的话题,但我直觉知道不管我说什麽,这位仁慈的智者都不会批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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