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这样也会舒服,我觉得自己是坏孩子。」他垂下眼睫毛说。
「你这傻瓜,我爱你才让你这样做啊,为什麽要觉得自己坏?」
「因为好像把芳芳当成容器一样,这感觉好差劲,更糟糕的是我心里很兴奋,一下就高潮了。」
「过来,我抱抱。」
安立奎像小男孩一样窝进我怀里。
「芳芳真的没有不舒服吗?」他又确认。
「我很舒服,不舒服的话我根本不会让你插呀。」
「你有舒服就好,不然我很有罪恶感。」
除了对我的珍惜,也有从小到大马索尔传统观念的制约,只不过是口交男方主动动作,竟然让他这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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