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谁亲都不会反抗,神娼一样,如此淫乱,如此圣洁。如此麻木,如此冷血。
叶赫真吻得很投入,就是吻技像狗嗦骨头,奇烂无比。薄辞雪被亲得嘴巴发酸,但勉强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任高大的异族人将他抱在怀里按着亲。
只有屏风后的那人气得发抖,没过一会又变成两个人一起抖。
裴言自虐似的盯着薄辞雪的嘴唇看,努力想象含住它的人不是别人,是自己。那双窄薄的嘴唇会被他吻得轻颤,然后逐渐变得湿热,丰润。
亲重了对方会发出一点点闷闷的轻哼,所以要格外小心。但眼睑还是会控制不住地汪起水润的粉,娇气又隐忍,让人忍不住轻一点,再轻一点。
——可惜不是。
亲他的人不是自己,是叶赫真。他无法上去一脚把叶赫真踹开换自己来,也再找不回对方脸上那种小心翼翼、顶礼膜拜般的虔诚神情。
现在的他仿佛被撕成了两半。一半在惨叫,想把薄辞雪整个吞进肚腹里,谁都不让见。一半在大哭,想让那人开心一点,哪怕让他开心的人另有其人。
巫奚双拳紧握,仿佛快气死了。裴言巴不得他早死,真心实意地祈祷他立刻被老天收走。叶赫真则又在和薄辞雪说些什么,裴言虽然厌烦,还是不自觉地竖起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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