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的愿望好像就没实现过。薄辞雪下一瞬就扯开了衣带,自然地问:“今晚将军要留宿吗?”
那一刹的滋味说是万箭穿心也不为过。他清清楚楚地知道,是他亲手让他最爱的人变得这样自甘堕落的。
裴言依然睁着眼看那边的情形,眼前却浮起了除夕夜那枚摇晃的铃铛。赤裸的乌发美人被摁在墙上,塌着腰、撅着屁股,摆出最淫荡也最屈辱的姿势,一次又一次地崩溃失禁。那枚金色的铃铛就悬在绷起的脚尖上,上面淋着湿滑的淫水,偶尔混上一滴浊白的液体。
最开始被强迫的时候他其实也还是会挣扎的,不知什么时候渐渐就认命了。那样脆弱的病体,反抗都微弱得可以忽略,一只手就可以牢牢压制,比扼死一只伤雁还轻易。
所以自己轻而易举地得到了他,又轻而易举地毁掉了他。
裴言无意识地咬住下唇内侧的肉,不想看眼前即将发生的事,却又无法闭上眼睛。而叶赫真出乎意料地摇了摇头,将被子严严实实地盖在薄辞雪身上,有些腼腆地一笑:“不了,我过一会就走。我是真心希望我能让你开心,不是只想哄你和我做那种事的。”
薄辞雪笑出了声。叶赫真认真地握住他的手,一面让他去摸自己脖子上刻着海东青的颈环,一面说:“叶赫部的图腾是海东青,海东青是忠贞之鸟,一只雄鸟一生只有一只雌鸟,一只雌鸟一生也只有一只雄鸟。我们族人都会为爱人守贞,只有背弃长生天的人才会随意与爱人以外的人欢好。”
“如此,倒是中原礼崩乐坏了。”
裴言思绪混乱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内心甚至有点感激叶赫真的克制,但下一秒瞳孔骤然紧缩。薄辞雪毫无征兆地曲起脚尖,踩在叶赫真滚热的阳具上,慢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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