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囚/裴言的眼睛被眼泪泡得发痛,藏狐似的睁不开 (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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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辞雪收了一下手指,尔后放开,手腕垂落在床侧。

        “太卜请坐,不必跪着。不过我想,试与不试的选择权,恐怕不在我吧。”

        巫奚没有依言就坐,执意长跪不起。弭蝉居内外皆是裴言的眼线,不方便说话,所以他仍在薄辞雪手心写道:

        “我知道。只是希望到时候您不要怪罪我。”

        薄辞雪不清楚巫奚什么时候走的。等他醒后,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离开了弭蝉居,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室内的陈设与皇室的风格相差甚远,他之前从未来过。

        他有些困难地坐起身,揉了揉酸痛的大腿——昨日的活动量严重超出了他的负荷,骨骼像散架后重新拼起来一样难受。就在这时,门口垂挂的珠帘被人掀开,裴言端着一个瓷碗走进来,若无其事地问:“要尝尝这个吗?刚熬好的。”

        瓷碗里装的是南瓜粥,卖相很好,正源源不断地冒出香气。而薄辞雪摇了摇头,他还没有刷牙。

        裴言对此早有准备。他将粥放在一侧,拿过一只蘸了青盐的牙刷,示意薄辞雪张口。薄辞雪微微一顿,还是顺从地张开口,含住了小小的牙刷头。

        他牙龈很脆弱,凝血也很慢,稍有不慎就会弄得满口血气。而裴言的动作细致又小心,仿佛在给珍贵的文物打蜡,一直到刷完都没有见血。如是刷洗完毕,又服侍他用饭,甚至连薄辞雪提出想要小解,他也以天冷为由,端过来一只洁净的夜壶:“用这个吧。”

        薄辞雪没有多言,就着裴言的手解决了。比这还难堪的事他不知做过多少,裴言不觉得尴尬就行。

        裴言弓下身,给他擦干净下体,穿好衣裤,又指挥下人抬过一只摆满线装书的架子:“这是书局里新刊的书,看完的话我再去买。还有什么想看的一应告诉我就好,我都找给你。不想看的话还可以弹筝,筝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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