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发美人狼狈地喘息着,雪白的颈子向后仰去,脱力地摇了摇头。男人的舌头像灵蛇一样在阴道间快速进出,模拟着交媾的动作,酥麻得难以忍受。细微的哽咽声闷在澡巾里,猫叫一样:“呜噢、呜……”
舌尖的抽插越来越快,整只肉花被舔得不停哆嗦,阴道里的嫩肉无规律地又吸又绞,像被激烈的舌奸奸坏了似的。幼嫩的肉屄被吃了个透,完全看不出情动之前薄薄粉粉的模样,原本没精打采的前端也翘了起来,伞冠的腺液直流,一路滴到小腹的花纹上。
下腹酸麻到了极致,胖胖的肉唇被舔得一收一缩,淫肉被舌底碾得轻微下陷。那里面崎岖多褶,存着很多流不出的淫水,几乎能听到它们晃来晃去的声响。薄辞雪正咬着牙困难忍耐,腰身却忽然一僵——穴内的舌头不知顶在了哪里,岌岌可危的快感霎时决堤,肉穴里骤然喷出了大股大股透明的液体:
“啊啊啊啊啊啊!”
铺天盖地的刺激如同巨浪一般打下来,雌花失控地狂颤,淫水直接飙了出来,如同尿失禁了一样。薄辞雪终于崩溃地哭叫出声,吸饱水的澡巾沉甸甸地掉在一边,散发出浓甜的情香。
裴言从薄辞雪腿间抬起头,那双细白的腿就像被抽走骨头一样垂下来,面条一样瘫在床上。高潮中的肉穴大喇喇地裸在空气里,穴口豁着一枚不怎么规则的小圆洞,里面的肉被涌进去的空气刺激得拼命乱抖,淫荡又可怜。
他迟迟缓不过来,淫水糊了满腿,眼泪则糊了满脸。漂亮的眼瞳失去了焦距,舌头翻出一点,苍白的颊侧也染上了淡淡的薄红,不似平日那般死气沉沉。裴言湿漉漉地凑上去亲他一口,他也没有嫌弃,而是小小地打了个哆嗦。
裴言喜欢死他这副任人欺负的模样,心满意足地抱着他亲了无数口,准备下床收拾残局。胯下当然还硬着,但他腾不出手弄,只能等薄辞雪睡着后自己草草撸出来了事。不料乌发美人不让他走,晕晕乎乎地抓着他的袖口,微微吸了吸鼻子:“……你刚刚凶我了,还没道歉呢。”
大约是刚哭过的缘故,他的鼻腔有些发堵,声音意外的甜腻。裴言拿手帕给他擦擦脸,大呼冤枉:“我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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