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刁钻的设计。
“哈、啊……”薄辞雪忍着活动了两下,实在被磨得撑不住了。他抬了抬头,虚弱道:“……要不你、你动吧,我没力气了、呜!”
叶赫真早就受不了了,闻言仿佛被解开了紧箍咒,直接将怀里的美人扑倒在床,握着薄辞雪的小腿顶了进去。这一下深得要命,薄辞雪几乎被干得眼前发黑,只来得及惊叫一声,旋即又被重重顶了第二下——
忍了十八年才开荤的疯狗简直干红了眼,打桩似的飞快顶弄起来,没几下穴口就涌起了白沫。柔滑的穴肉被捣得酸软如泥,像只肉套子一样被阴茎日得啪啪作响,屄口一张一合地咬着柱身,不断喷出透明的淫水。
薄辞雪方才只脱掉了下半身的衣物,朱红的霞帔还披在身上,只有两条赤裸的细腿露在外面,被顶得一晃一晃的。他的身体早已无法负荷较大的运动量,因而很久没有进行系统性的锻炼,原先练出的薄肌退化得干干净净,显得格外孱弱纤瘦。裴言给他系上的那只铃铛还悬在脚踝上,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
叶赫真有好几次想把它摘下来扔掉,但不知出于怎样的心理,他希望是薄辞雪亲自摘掉它。但薄辞雪好像完全不觉得自己脚踝上多了什么,一直没有主动去摘,因而它至今都好端端地系在那里,明晃晃地昭显出第三人的存在感。
叶赫真有点焦躁,胯下的动作愈见激烈,仿佛要将自己楔进最里面。薄辞雪被干得牙齿都在抖,被粗暴的顶弄干得魂不附体,清冷的容颜上尽是失神之色,连眼珠都翻白了。
……不、不要这么快……
他忍住出声求饶的冲动,粉腮紧紧绷着,淡红的唇瓣被咬得发白。叶赫真倾过身,小心地含住他带着咬痕的唇瓣和发抖的舌尖,将他的喘息和呻吟声尽数吞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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