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舟烧的反反复复,眼看吃药作用不大,少年食不下咽,吃了就吐,人都瘦了一圈儿,恹恹病病的。
“再这么下去,说不定会烧成傻子。”
江鹤珏和黎狩哪儿见过这阵仗,都顾不上计较恩怨了,只小心翼翼地查看少年的身体,通红的脸蛋,泪水洇湿的眼眸。
江鹤珏眸光扫向陆清宴,眼神质疑,“他身子怎么弱成这样?”
男人指腹落在少年发烫的脸颊上,软腻的颊肉烫的人心惊,冰袋降温倒是有用,但没一会儿又会烧起来。
“别摸了,你手心本来就烫,碰他做什么?”黎狩蹙眉,语气不耐。
江鹤珏矛头一转,浅色眼眸瞧着黎狩嗤笑,“那你怎么不把他放开,搂那么紧做什么?要奶孩子吗?”
这人嘴巴毒的要死,黎狩面色一沉,正欲发作,怀中热乎乎的人儿,却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呜咽,乌眉紧蹙。
这一声低吟委实软,柔哑的呼气含着绵绵的鼻音,哭腔颤颤。
黎狩没好气地在少年腰上软肉揉了一把,“骚叫什么?病好了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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