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每日仍是忙碌。
后来几日,灵狰尽带我到各处玩耍,累了便又将我带去云台,趴在我身边酣眠。
帝尊有时会出现,又借我手与他自己弈棋。
有时便只我与灵狰,灵狰自在歇息,我便就坐在一旁望着茫茫云海发呆。
这样的自在日子于我来说十分难得。没有无尽的奸弄,没有术法不精的羞惭。我便只是我,在无人知晓的云台上做着未来与师尊同游河山的美梦。
在帝尊殿中时,有时灵狰十分躁动不安了,却也仍只乖乖趴在一旁,将一颗圆乎乎的脑袋搁在臂上,半垂着眼独自生气。
等帝尊回到殿中,又将我摆作不同姿势奸弄一番,将我两个乳房都插得通红,才对灵狰松了令,让它也来奸我。
帝尊有时便施然离去,有时也留在殿中,和灵狰一道将我挤在中间肆意奸玩。
帝尊从不将精液射在我身体里,但那灵狰却每次射精时间都极长。待到第七日时,我肚腹实在太沉,任凭灵狰如何撒娇,我也不愿再陪它出去玩了。
以往孕果之日,我从不觉十分疲乏,这日却觉得疲恹至极,午时稍过,竟连吐息也开始困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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