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后的风,兀的便带上些凉意。
我往更远些望了望,并不见旁的人,人皇独自在此,我若驾云离开,想来应能无碍。
我亦在脸上摆出笑,又往后稍退了些,向人皇恭敬行了一礼。抬起头时,只觉他面上笑意不明,眼中亦有别样意味。我低下头,向他道:“人皇一向可安好?”
我在心中盘算着,只消寻几句话来寒暄,三五句后,便能寻个由头离开。
“我自是一切都好的。”他答得很快,“你呢?你可安好?”
我道:“我亦是一切都好的。”
他笑了笑,又望着我打量了几分,继续道:“你如今有孕,可会觉得辛苦?”
我愕然。
“不,不辛苦的。”我下意识在腹处抚了抚,心中有些茫然难陈。我平日里都只同往常一样,亦从未觉得身体有何不同,师尊说我腹中有孕,我到今日,仍觉有些难以相信。
“你这般独自离开,对以后生计,心中可有任何计画?”
他这一问,又叫我茫然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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