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文娅顿了顿，笑着说：“江老师做什么呢？”
她的意思也很明显了，为什么这么久才开门？
江濡比她高很多，垂着眼睛解释：“刚才打翻了一份Alpha信息素，里面刚消毒，你最好不要进去。”
他这样说，舒文娅确实闻到了若有若无的信息素气味，自己是个omega，她后退了几步，才继续说：“这周我们回了中心区有外调课程，我申请了跟组，应该是随机分配，但我想去江老师你这儿，能帮我签签字吗？”
啪嚓！
他还没回答，研究室的某样玻璃制品碎在了地上，江濡知道，萧矜听见了。
他在恶劣表达自己的心情。
“这周结束我会调休，你还是等上面分配吧，我也要工作了，你回去吧，他们需要人手。”他说这话带着笑意，舒文娅没发觉，只觉得可惜。
“那好吧，我就不打扰你了。下次我有课再申请来吧。”她也不泄气，人在联合总有能见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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