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眼中含泪,琉璃似得杏眼里面是难以晕开的惶恐,纤长的睫毛被眼泪濡湿,一绺一绺地趴在眼尾,像不小心坠入凡间的懵懂天使为找不到回去的路哭泣哀伤。吴灏还是动了恻隐之心,他放缓力道,揉着掌中的软肉以作安慰。
可男人的温情总是带着性/欲,少年可怜可爱的模样,牵动的不只是他的心,更有他的性,轻缓的力道未尝不是最后一步前的爱/抚。吴灏含住了周晚星的左乳,用舌尖在他乳/头上打圈,潮湿的唾液将周晚星的乳/头涂得亮晶晶的,男人不安分的舌头更是让周晚星有种说不上来的古怪感觉,仿佛男人的舌尖要钻进自己的乳孔里面,这种猜想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蝉,挣扎得也更加厉害,一时间吴灏的一只手压根困不住他。
吴灏从周晚星的胸前抬起了头,微皱的眉头述说着他此刻的不悦,那张被情/欲消解的冰块脸再次开始寒气逼人起来。他直接骑到了周晚星腰上,按着人直接脱掉了少年身上的短袖,用短袖将少年的两手绑在了头顶。吴灏使了些蛮力,没等男人做完,周晚星就觉得自己的手凉了几个度,他弯了弯小拇指,觉得有些发僵。同样的情形,让他想起了之前被陈昂捆住的痛苦。
那时他逆反的厉害,为了罚他,只要周晚星说一句拒绝要离开的话,陈昂就会像捆粽子似的将他吊在那里一个小时。他那次被吊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哭着求陈昂放自己下来,被放下来解绑时,他整个人全僵了,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直接昏了过去,在床上躺了五天。虽然已经过去一年多了,现在想起来还是肉痛。
“别捆我…”周晚星的声音里的哀求满得要溢出来,像被捏住后颈提起来的奶狗,扑腾着肉乎乎的四肢,撒娇求主人放自己下来。
可吴灏没有见着他这副模样,只道这家伙就净会说些自己不喜欢听的话,他想着用什么东西将这张不听话的嘴给堵住,但他还想听听周晚星的声音,这个想法也就作罢了。
将周晚星绑好,吴灏接着去脱周晚星的裤子,因为被捆着手,即便周晚星要挣扎依旧不妨碍他做事,周晚星穿的是条松紧带的白色休闲长裤,要脱压根不费劲,只是一顺手的事。等把裤子脱下来,吴灏握住周晚星两条试图蜷缩起来的白/皙长腿抬手将他翻了个身。少年的小腿线条匀称,白嫩的皮肉紧实而有弹性,大腿丰腴有肉感,多了些不属于男生的性/感。白色的棉质内裤包裹着少年浑圆饱满的臀/部,吴灏直接上手隔着布料把住那团圆滚滚的屁股肉,色/情地捏了又捏。
“怎么长这么大?”吴灏一边说,一边拍了拍那胖乎乎的屁股肉,声音里没有一点情/欲的痕迹。
刚开始周晚星没理解吴灏是什么意思,直到男人浪荡子一样拍他的屁股,才红着脸反驳:“没有…你别胡说。”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周晚星忍不住在心底吐槽道,怎么比那个人还不要脸。
这回吴灏倒被周晚星小家子气的害羞反应给都笑了,那张小脸皱成了一团,红着耳朵表示对自己话的不认同和反驳,哼哼唧唧的像是在撒娇。
突然,屁股一凉,那最后一条内裤也被吴灏给剥了下来,周晚星真的是又气又羞,虽然他和吴灏做过,可那毕竟过去那么久了,现在在他面前脱裤子已经是极限,怎么能光着屁股呢?周晚星拧着身子,想挡住屁股,可顾屁股顾不住前面,他只能像条待宰的鱼一样,在粘板上胡乱蹦跶,有些可笑。最终还是吴灏一巴掌将人给制服了,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卧室显得那么羞耻,直接让周晚星一动不动,通红的掌印拓在白嫩的臀尖,惨兮兮的,吴灏忍不住拢住那块揉了揉给人消疼。不过,这手很快就不老实起来,顺着屁股弧度往里面进去,在穴/口出来回摩挲。男人粗糙的指腹很快让久未经人事的那处变得蠢蠢欲动起来,但周晚星认为那是因为自己太紧张产生的生理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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