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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胸膛炙热而坚硬和周晚星沾满水的后背腻腻歪歪贴在一起,他们好像真成了一对恩爱的夫妻,情浓意蜜地彼此依偎着,虽然都赤裸着身子却没有一点下流的情欲,白蒙蒙的水雾奶油般将两人包裹,有种说不出来的惬意与温柔。宽敞的浴缸即使容下三人也不显拥挤,但碍于周晚星的手,俩人靠着台边坐着,周晚星被陈昂放在腿间,男人双臂交叉从后面环住了少年,有一下没一下地挑拨着周晚星红肿的乳头。
陈昂的手指有着不符合他人设的厚茧,堆起的粗糙硬块蹭着本就脆弱的那处,又痒又疼的滋味很快就让周晚星呻吟出声,在陈昂怀中难耐地哼唧起来。男人没有特意使力,只是隔上几秒似无意地拨弄,隔靴搔痒,让人心里发毛。周晚星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擂鼓般的心跳将水流声都盖住了。
这本就是陈昂故意为之,必然是躲不掉的。
“啊——!”
突然剜肉般的剧痛从周晚星的胸口袭来,灭顶的痛楚让少年惨叫出声,周晚星甚至怀疑自己的乳头都被男人掐掉了。强烈的灼烧感从右乳开始,蔓延到整片胸口,全身的神经末梢都仿佛被人攥在手中肆意撕扯,周晚星弯腰试图背摆脱那只作恶的手,却忍不住先低头去看自己的胸口到底是何种情景。入目却还是陈昂那只手,那手握住了周晚星受到惩戒的右乳,用湿润的掌心磨着乳尖打圈,好像刚刚施展暴力的不是它,周晚星看不到自己乳头,又气又怕,脑海里全是自己少了个乳头的畸形模样,不由地呜呜流起眼泪来。
陈昂看着那颗因为抽泣不断点着的头,才终于消了些气,小东西总是记疼不记打,必须给他点苦头才能安分,小乳头被野男人嘬了个稀烂,若不是怕他受伤当下就能将自己床头柜里放着的乳钉给他钉上。自己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给周晚星打,现在看来倒是不得不打了,长长记性总归是好的。
潋滟的水光将殷红的乳肉撩拨的更加诱人又可口,周晚星只见自己的乳头肿成樱桃大小,变成了骇人的酱红色,直愣愣地立在水里,看上去是那么的——色情。周晚星的眼被泪水遮得朦胧,恍惚一瞥,陈昂的手就又搭上了那处,男人的手比水要凉上不少,冰凉的触感让周晚星猛地将身子朝里面别了过去,他以为陈昂又要掐他那里作践他,但男人只是轻轻揉了揉那里,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倒是陈昂被他这副吓破胆的模样逗笑了,低沉的声音从胸腔里面传出,震得周晚星僵在了原地。
“还疼吗?”陈昂一边揉着手下的软肉,一边亲昵地低头安慰道。可周晚星才不信男人不知道自己疼不疼,他就差在脸上写个“疼”字了,陈昂一贯会演,就等着自己先投降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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