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陆知气得面色涨红,瞪圆了眼睛就要扑上来同男人理论。
再一端看,却见他腰间挂着一把开刃的柴刀,刀口闪闪发亮,一瞧便知锋利异常。
陆知原先嚣张的气焰一下子便萎靡下去,原地站定不肯再动了。
队伍渐渐远去,被抛在后头的陆知,又嘀嘀咕咕啐了几句,这才抒了一口恶气,趾高气扬地大步回家。
推开柴门进了屋,陆知一眼就瞧见了坐在床板上的那人。
美人长发未挽,鬓发乌浓,一张面皮不施粉黛,姣若好女,唇红齿白,明艳不可方物,即使是身着粗布麻衣,也掩盖不住浑身的清贵俊秀。
听到陆知推门回来的声音,坐在床上的美人亦未有所反应,仍旧神色冷漠地从事着手头的事情。
竟然是在搓一根麻绳?
陆知看他那两只白玉似的手掌都被摩擦得通红一片,多少还有点心疼,便出言问道:“娘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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